【all原神空】空右车only合集方便其他读者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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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天旋地转间,空模糊朦胧的眼前便出现了根狰狞粗壮,黏满不停往下滴落的jingye的阳具,腥涩气味直往鼻子里钻。他下意识反感地挣扎,迪卢克却按着他的脑袋,用头部抵住嘴唇,好让他打消无用抵抗的念头。空已经不剩多少力气了,他们用性器捅进他的身体,抽掉他的理智、力气,以及思考,于是迪卢克轻而易举便撬开唇瓣,往里面塞去,坚硬硕大的头部压着他的舌面,腥味在味蕾蔓延。

    钟离两手掰开空嫩红的臀rou,看着熟烂xiaoxue源源不断涌出jingye,缓缓收缩,隐约能看见媚红的内壁,如同糜烂的红色果实被划开豁口,吐着白色粘稠的汁液,邀请他人咬上甜美的果rou。钟离扶起粗大阳具,再度怼住果实的破口,挺腰冲入松软的xiaoxue深处,将剩余jingye统统堵回肚中。阳具撞得空猛得往前顶去,迫使他将迪卢克的阳物整根吞下,带着jingye,填满了他的口腔,撑得喉咙微微隆起。唇舌的推动下,jingye堆在与耻毛紧密相贴的空的唇瓣上,白花花的,涂满了红艳小嘴。

    “唔嗯——!!”喉咙被撑满所带来的窒息与快感双双冲击着空,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下来,与下巴淌下的jingye混合一起。

    身后深埋体内的阳具继续顶撞,或深或浅,将空往前撞去,不得不顺从抽动的节奏吞吐阳具。有时钟离用力一顶,深深镶入其中,抵着软rou轻轻摩挲,使rouxue抽搐地啃咬阳具,包裹器物的腹部也跟着颤动,缴紧凸出的形状,也让迪卢克的深捅进空的喉腔,持续不断地刺激他呕吐,抽动起湿软喉咙。

    破碎的呻吟与哭腔,伴随吞吐的水声从嘴巴响起。迪卢克阳具上大半多jingye都让空的唾液融化,一起滑进喉咙,每次抽出来,白色便越来越少,渐渐只有粘稠的亮晶晶的唾液涂满阳具。迪卢克轻柔地抚摸空的头发,他习惯性地蹭动那双大手——他每次奖励他时,都喜欢抚摸他的脑袋——露出几分小猫一样的惬意神情,又被接下来的深喉与体内的冲撞打碎。“做得不错。”迪卢克轻喘着说。

    空不知这咎由自取的惩罚要持续多久,时间在快感与窒息相交的性爱凌虐中变成迷乱、失去意义,只剩rou体拍打、yin靡水声男人的喘息是有意义的。他狂乱的大脑和身体,只有yin靡性爱,只有舒服快感,只有被掌控的痛苦。空水一般融化的身体,靠镶入身体和深入喉咙的两根阳具吊在半空,摇摇晃晃,性器断断续续吐出点水,被迫承受他们带来的一切。前有迪卢克,后有钟离,二人夹击之下,他难以逃离这场处刑。钟离猛得撞在软rou上,空绵长声音一声,绷直了脚背,颤抖着高潮了。

    这是惩罚,是警告,也是教训。

    在空受不住而晕厥之前,钟离最后一次深挺,用力埋入rouxue,顶着软rou射满了小腹。与此同时,迪卢克闷哼一声,jingye灌满了这张善于招风惹草的小嘴,再看着他全数咽下去。

    得到解放的空几乎不省人事,嘴鼻并用地大口喘气,半昏迷地躺在两人腿上,身体满是责罚的证据。

    “知道错了吗?”迪卢克一下一下抚摸空的脑袋,动作轻柔到仿佛先前的生气都是幻觉。似乎是怕他再来一次,他还没休息好,便慌忙地贴上面前依然坚硬的阳具,频繁在上面落下亲吻,声音沙哑、细小似小鸟乞求的啼叫,口吻诚恳地恳求:“知、知道了……父亲,放过我吧……”

    “你该求的人不是我。”迪卢克对此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不停也不改。

    钟离挨过来,一只手撑在空身侧,阴影覆盖而上。他蜷缩身体,怯懦地抬头,望见他难辨喜怒的双眼,犹如暴风前夕阴沉灰黑的乌云。阳具插入他柔软的腿间,摩挲过射得隐约发疼的性器,空仿佛被他火般炙热的体温烫到,面色如白纸地颤栗了几下:“空,我们不会只有这一次。”

    “不、不要……”空满脸恐惧,再次抽泣起来,挤出恢复了点的力气企图逃跑,却被迪卢克捉住双手,脚踝也让钟离抓住,拉回来的同时顺势使阳具插入更深。父亲的手划过唇瓣,再覆盖一边的乳rou揉弄;恋人的手拉开一条细腿,让媚红yin乱的xiaoxue展露。两道影子,在空绝望而害怕的眼眸中压来。

    怀疑正是由于空与迪卢克交欢时一次又一次的心不在焉,以及越来越晚回家——尤其是周末——渐渐掘出泥土,显露真身的。

    自从迪卢克将空从钟离那儿接回来之后,有什么便悄无声息地变了。他打开家门,不再有孩子坐在沙发上写作业,然后迫不及待扑进他怀中撒娇,甜蜜地说想念父亲,再讨一个甜吻。而是早出晚归,带着满心欢喜的微笑,例行公事般敷衍地随手一吻。空开始拒绝同迪卢克共浴、同眠,说自己那么大了,也不该和小孩子一样了,几天前他分明还光裸着身体踏入浴室,挤进浴缸,窝在他怀里聊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随后兴致起来,和迪卢克来了一次,弄得他最后不得不重新换水。饭后,空总喜欢和迪卢克一起缩在沙发,然后躺在他腿上,蜷缩着双腿,而他则陪男孩看他最喜欢的一档节目,听他因趣事欢笑,听他埋怨不公,在他落泪时帮忙用纸巾擦拭,再抱紧他温软的身体静静安慰。而今取代迪卢克怀抱与彼此那么久的美好温馨时间的,是一部手机,和总是让空浮起甜美笑意的不知何人的对面,就算将电视调到节目频道,放大声音,他也不看多几眼。即便是晚上交欢,空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主动,一边夹紧湿软xiaoxue呻吟,一边热切地喊父亲,勾得他仿佛yuhuo泼上油。无论昏沉夜色与养子如何极力掩饰,迪卢克有时抬头望空时,还是看见了他转头望向窗外或柜子上的手机,那一瞬间飘忽到不知何处的目光。他探身而去,他的眼睛也不再停留他的双目。

    那一日阳光明媚,还算暖和,迪卢克提早下班了来接空,却看见他和钟离一同离开学校,面上嬉嬉笑笑,甚至牵着手,并未注意到他停在路边的车,双目只专注于面前微微弯下腰,将温情与爱意流露,露出柔和微笑的男人。迪卢克打开车窗,望着他们越来越远,并肩走向红日下沉在街道尽头、镀上层晚霞红光的身影。晚霞像一束火把,将两人身上年轻与青春的光芒照得更加闪耀。即便那是jianian情,是背叛,也要比他们之间不为世间所容的关系正当合理,迪卢克比谁都心知肚明,于是喊住并戳穿的声音踌躇嘴边。他将探出窗外的身子缩回车内,沉默地目送他们渐趋行远的影子,融进暮色沉沉的街道上,牵着的双手拓印在红日表面,搭起一座彼此相连的桥梁。有两位同学路过车窗,迪卢克听见,他们在八卦钟离和空似乎有交往的流言。

    直到黄昏那抹红光在街的尽头熄灭,太阳彻底下沉,拉下静默的夜的幕布。

    周日,空又回来的很晚。他看见迪卢克坐在沙发上等他,玻璃隔间后的餐桌上摆满不再冒热气的饭菜。“你回来了,吃了吗?没吃我去给你热饭。”迪卢克边说边要起身,空摇摇头,说自己在外面吃过了,便放下包,抱着睡衣去洗澡,随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房间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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