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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抖着臀rou射了。精水不仅弄脏了内裤,还隔着被浸湿的布料,粘的钟离的小腹一片濡湿。 “弄湿了呀,”钟离说着,声音中似乎有隐隐笑意,他拔出手指,双手握住空的双腿打开,沾了yin水的手握住内裤边缘,顺畅地脱了下来,让沾满jingye的小小阳具裸露,半硬着,与自己的肚脐亲密相贴,“要脱下来才行,不然这么冷的天,会感冒的。” “那你就多抱抱我呗,”空勾起嘴角,笑容满盈勾人的春色,那略带喘息,有些许娇气之意的口吻,落在钟离耳中,无异于一剂春药,“抱抱我,抱紧点,别让我感冒了,钟离先生。” 手指再回到rouxue时,竟又多了一指,两根手指卖力抽送,又深又快地侵犯到深处,把阵阵酥麻快感传遍空的全身,弄得卧室里男孩的喘息与娇吟并响,搅得一片rouxue发出噗噗噗的水声,到处溅落的yin水,把钟离的腹部与被单溅得濡湿一片,像尿床了似得。 “嗯……啊……钟离……快、快进来……” 空的xiaoxue容纳过更加粗大,guntang而坚硬的家伙,yin荡成熟的xue怎可能只满足于手指,他想要更粗大的东西像以前那样cao开rou壁,把他的腹rou捅得鼓起,再灌满温温热热的龙精。可不管他怎么扭摆腰身,双腿紧紧夹住钟离的腰间蹭滑,哭着喘着叫唤他进来,就差把“cao我”二字脱口而出,男人也仍旧面色不改,我行我素地用手指鞭挞rouxue,只是又加了一指,三指并行地把rouxuecao开cao软,有时故意抽出半指,又浅又慢地磨着,让欲求不满的yinxue最后忍耐不住,追着自己的手指吞吃,就像把玩任凭自己心意的宠物,然后向上一勾,牢牢抵住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 那猛然冲上来的快感犹如导火线,只是一刹那,空大张着嘴巴,用力挺起腰部,rouxue抽搐着咬紧体内手指,颤抖着高潮了,射了彼此满腹jingye。 趁空仍在喘息,身体因高潮而控制不住地打颤时,钟离低下头吻了吻他的脸颊,轻轻念叨一句好孩子,仿佛在奖励他的听话,guntang的气息把空的脸颊烫得更红。他释放足有男孩上臂那么粗壮的阳具,啪一声,狠狠抽打在空嫩嫩的腹部,和萎靡的性器上,把他拍得哼出一道闷声,夹着一丝哽咽,竟有些委屈。 钟离掐住空的腰身,把他翻了个面,粗大的阳具扎进臀缝,挤出一条不小的沟渠来,guitou啪一下打在尾脊骨上方,掉下来的水弄湿了男孩的腰窝,那一点点浓稠的水,正顺着峡谷般陷下去的腰部缓缓滑动,似乎想汇聚成一小摊白白的水塘。尽管xiaoxue已经被开凿地很软了,但钟离进去的时候,还是不太容易。 空的xiaoxue又紧又湿,像有生命的逼仄rou巢般,承受着粗壮到可怕的rou柱的一步步填堵,把xue口撑得从嫩红色变成近乎透明的rou红,像撑开某种口器般,把湿淋淋的rou壁逐一挤开,最后重重往软rou上抵达撞击。 “啊啊……啊……” 窒息的痛苦,与被爱人占满的幸福,交替在空的脑子里炸开,他似是心满意足地呜咽起来,又似是难以呼吸般大口喘息,他趴在枕头上,舒服的眼睛向上翻,眼泪掉下来,浸湿了枕头。体内坚硬的东西开始动了,由于钟离压在自己的身上,男人自身和被子交叠的体重,致使阳具只深不浅,他几乎只是小幅度抽动,再用力压住分外敏感的软rou,一波波快感便如失控的浪潮冲来,冲断了空理智的防线。男孩感觉肚子又烫又涨,仿佛有一根烧红的铜铁,不停往肚子里来回捅,把他的肚子烧融烧化,再捅穿肚皮。 “嗯啊啊……好、好深……” 钟离在床上的话总是很少,一反喜欢絮絮叨叨的平时,他总是像现在这样,一对强壮的手臂抱紧爱人的身躯,一言不发,绷紧了肌rou,用力而结实地一下下冲撞rouxue,把rou臀压扁,撞得rou浪翻飞,yin水溅满整个臀部与耻毛,偏偏还总能精准顶弄到足以让空舒服的要命的地方,沉默却有力,仿佛一座喷发的火山,一抽,一撞,怀里湿漉漉的,相当软嫩的躯体抖颤起来,高昂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立即在钟离耳边响彻。 或许相比起语言上的轻佻,钟离更愿意以身体力行,带给小孩无上的快乐。 忽然,钟离感受到rouxue开始阵阵痉挛起来,濡湿,而又软糯的rou壁,更加紧致地绵绵裹覆上阳具,逼得他叹出一声难耐的粗喘。与此同时,空爆发出尖利的浪叫,腰间触电般猛然颤动,男孩的腹腔仿佛有生命的rou巢,被什么刺激到般,失控似得剧烈地蠕动起来,争先恐后地围上来,扑上入侵自己的巨大异物死死咬住。 然后就这么一阵阵吮吸挤压,一波波仿佛浪潮席卷的rou壁涌上,伴随空连绵不绝的浪荡喘叫,钟离定力再好,也不免在小孩一次次要命的吸骨销魂中,把自己的龙精尽数缴给这yin乱无比的熟xue,浓厚又多的精水咕噜咕噜地灌进rouxue,把空的肚皮灌得饱饱。 被子里已经又湿又热,空神志迷糊,差点昏睡过去前,感觉到被子被欣开,钟离居然就这样插着他,把住他的双腿抱了起来。走路时的颠簸让阳具一下一下顶弄rouxue,交合处在抽插空隙中又漏了一路精水,空被顶得不住发出呻吟,小小的性器摇摇晃晃,失禁似得甩出一小股液体。然后,他听到钟离在自己头顶说:“就这样睡觉会感冒的,我们先去洗澡。” 空已经累得一根手指也懒得动弹了,结果那只这色老龙,在沐浴时以清洁为由,用手指再次侵犯了自己又红又肿的xiaoxue,明明空感觉肚子已经差不多排干净了,还是不停下来,把他弄得再一次发出尖叫,抖着被撞到通红的肥臀高潮了,才善罢甘休。 钟离把洗干净的空裹得厚厚的,放在椅子上,重新换了张干净的床单被褥,才把小孩重新抱回床上,自己也终于顶不住困意,呼呼睡过去了。 空也在倦意的侵袭下眯起眼睛,而在他彻底睡过去前,远方传来一阵钟声敲打的声音。 铛——铛—— 空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向窗外一望,浓墨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那悠远而古老的钟声仍然响彻,回音笼罩了璃月港,仿佛璃月悠久又厚重的历史穿越时间,再次回响,震动了静谧的夜晚,震动了每个还未睡着的人们。在每一个待在璃月的夜晚,空听过无数次这样的钟声——那是辞去旧的一天,迎来新一天的报幕。 今天就是十二月三十一了。 而寿星还沉溺于盼了许久的睡梦,一无所知。空挪动身体,抱住了钟离的脑袋,他凝视男人祥和的睡脸,眼尾的红纹如此动人。想到自己又陪伴他度过一年,想到他们或许还有无数个相似的今天,空笑了起来,吻下钟离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发喃喃自语。 “生日快乐,我的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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