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擦一擦 (第1/2页)

    方山觉得自己应该跟对方“谈妥”了，至少这次他再次提到学剑这事儿的时候，叶谨没有反驳。

    叶谨回过神来，捏着方山的手指，把自己的脸救出来。剑修手劲真的大，就算有所收敛了，也架不住他身上平白多了几处红痕。

    说实话，叶谨是真的生气。可又打不过。这怎么办呢？少年的愤怒憋在心里，眼睛并不安分，放在方山身上乱瞟，寻找着对方的破绽。他反反复复想：等我打得过方山了，我要把他挫骨扬灰。连碾碎骨头用什么手法，叶谨都想到了。

    方山被他盯着，丝毫没有不自在。剑修唐突又捏叶谨的脸蛋一把，说：“小河豚。”大概是想到了凡间好吃的一种鱼，叶谨憋气的样子眉头皱着，嘴里含着一股气劲。虽说这气劲是叶谨准备用牙咬破他血管的。

    这话把叶谨气得从床上站起来，少年双手按着方山的后脑勺，预备给方山来个膝击。

    他的膝击对方山没造成伤害，不知道具体什么修为的仙尊竖起一根手指就把他膝头挡住了。

    方山坐在床上，叶谨站着。叶谨从上朝下看，用俯视的视角去看方山，看着方山一脸不解的样子，稍微解气那么一点点。

    方山不懂为什么叶谨又要打自己。在仙尊的印象里，他跟别人打架一般都打一场因为一般，另一个打完就死了。他认为，自己跟叶谨在最开始神识过招的时候，就已经算打完了。

    叶谨还没穿衣服，这样抬膝，方山这个位置正巧把他下面的地方看得周全。可能是方山微微睁大眼睛的反应，叶谨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又被看光了。

    叶谨很不客气地把腿收回来，回床上半坐着，随手拿了边上一张干净帕子擦自己的大腿。他流水有点多，打湿了很多地方。被褥什么的，叶谨不想去管。刚刚在站着的时候，yin水从大腿流到了腿窝，这才是方山为什么瞪眼的原因：方山是眼睁睁看着yin水从xue口流出来，又蜿蜒着落到那里的。

    他对待方山是真的不客气、不礼貌。好在方山向来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态度。

    方山还往边上挪了挪，给叶谨留了更多放双腿的位置。

    方山在叶谨的记忆里见过类似的画面。这个画面是指叶谨用帕子擦拭自己的腿根，或者，被人用帕子擦拭xiaoxue之类的画面。少年的身体很敏感，就算是做事后的清理也偶尔会让他高潮。方山走神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指让少年潮吹了，这个好像很了不起，因为看记忆里，每一次叶谨的xiaoxue喷出水，那些人就会让他去看，去舔，然后把叶谨潮吹的事情在少年的耳边反复说。

    “你这样就是个sao货，是个婊子。”那些人总是试图给叶谨一种错误的认知，他们想把叶谨变成玩物，变成依附他们的东西。

    方山的手上还有叶谨的yin水，男人把手放在身侧，反而弄脏了被单。yin水刚流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现在没有叶谨的体温了，沾在手上又黏又滑。方山抬起手，食指和大拇指相碰又分开，果不其然看见两根手指之间的透明拉丝。色情的举动明明已经结束了，这yin乱的证明还留在手上。

    叶谨这边，粗粗擦一遍大腿，他准备等会儿上去了，再用水洗洗。

    结果他一抬头，正好看见方山的举动，方山正在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两根手指之间的yin水。

    被如此场景惊到的叶谨，他张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真情实意地说：“方山，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方山听见这问题，思考了一下，用同等的认真说：“我没有病。”

    也许是叶谨不信任的目光，方山又说：“我真的没有病。”这一次方山说话慢了一些，力图让叶谨听清每一个字。

    两根手指间的拉丝盛不住重力，缓慢地往虎口坠。虎口感觉到了新的凉意，方山下意识低头看自己的手。

    叶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方山的手腕抓过来，用方才自己擦过逼的帕子翻个面，狠劲去擦方山被yin水打湿的手。直到手掌上看不见明显的水了，他才停下。辛未长老握剑的手，最近摸到过许多“第一次”：第一次给人摸xiaoxue，第一次摸别人的胸，第一次被人拽着擦手。

    少年把帕子甩在床上，跳下床找衣服。他是被方山给气笑了。叶谨突然觉得，也许真的会有人，面对着一个住在山头院子里，天天下山吃饭，天天下山修炼，天天做杂活的“陌生人”视而不见。叶谨觉得，方山真的可以做到，哪怕隔天玄一宗的猪圈迁到上峰了，方山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方山的眼睛就顺着那张飘落的帕子，往下往下往下……

    “你为什么在当时说，我不是你徒弟？”叶谨想到这事了，就提出来。他懒得拐弯抹角。

    方山开始翻阅叶谨的回忆，开始思考。

    叶谨叹气，换了个说法：“如果我今日喊山头，就像记忆里那样，现在一直没上山呢？”

    这次方山听明白了。

    方山觉得这问题很重要，一位仙尊的直觉。方山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个问题说清楚，而且叶谨对这件事是有心魔的。今天不说清楚的话，徒弟的心魔很麻烦。

    方山也思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