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春事(古代百合futa)_内衫被解,秦笙掉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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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衫被解,秦笙掉马 (第1/1页)

    这种情况愈演愈烈,秦笙的酒也是越喝越多。

    若不是还记得要砍柴,这人怕是要喝Si在家里头。

    不过,秦笙又为何对砍柴如此执着?

    毕竟,田地里头都不肯去了。

    往日里这田地都是她看顾的,虽然只是两亩薄田。

    可如今,是秦母怎么赶都不过去。

    秦笙不肯去,秦父腿脚不好,这地里的活儿,便都落在了秦母身上。

    地里、家中的事儿一把抓,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都要她一个人处理,秦母自然也更恼了,家中便更不得安宁。

    等等,还没说秦笙为何执着于砍柴呢。

    还不是自尊心作祟。

    若不砍柴,那萧泠蕴的刺绣便成了秦家唯一的营生。

    一家子靠一个媳妇儿过活,这让他们的面子往哪儿搁?

    本来外头的风言风语就多。

    这愚人啊,便是怕人有笑人无。

    笑秦家的儿子不能人道,笑秦家的媳妇儿不g净,又嫉妒秦家媳妇儿的刺绣来钱快。

    不管是嘲笑与嫉妒,都是可劲儿地编排人家。

    在他们的编排下,这一家子便成了靠媳妇的。

    不过秦笙也仅仅只是在这上头克制。

    且常日里酗酒,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这不,这人又醉倒了,只堪堪推开门,便‘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满身的酒气,让萧泠蕴很是不满地挥了挥鼻子,有些恼怒地看向这人,“不是说不要把酒气带进来吗?”

    但地上躺着的人没有应。

    萧泠蕴也不知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便又催了催,“出去!”

    还是没应。

    对这人,她是怨的,怨这人始终不肯信她,怨这人…

    看到人,便是心情不好。

    还喝得这般烂醉如泥的,便更是不喜。

    也不去扶,反正是倒在她的脚边,便只用YuZU轻轻踢了踢这人的手臂。

    “唔…”

    躺着的人似是感受到了外物的触碰,有些不满地挥挥手,接着便翻了个身,打了个酒嗝继续睡。

    看来是真醉了。

    醉就醉吧,总会醒来的。

    萧泠蕴只皱了皱眉,没再理会这人。

    哦,有反应的。

    便是提了凳子拿了灯,远离这酒鬼,免得那酒气影响了她腹中的孩儿。

    本来,往常,萧泠蕴夜间并不会绣得太晚。

    一,长期在黑暗下用眼,对眼不好。

    二,她才不要拼命挣钱养这一大家子都气的,做些自己能做的便够了。

    只是,今晚,这醉鬼久久不醒,她只能再等等。

    而这一等,也不知等了多久,始终等不到秦笙醒来。

    若是以往,她早就叫秦母过来把这人拾掇g净拉床上去了。

    只是今日,秦母在田里g活扭了腰,连晚饭都是秦笙做的,叫她来拉人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能等秦笙醒来。

    可始终醒不来呢?

    怎么都不好让自己‘男人’睡在地上的萧泠蕴无法,只能忍着不适将人拖ShAnG去。

    奈何,才刚将人拉上踏床,便听到‘呕’的一声。

    低眼一看,这混账东西已经呕了一身。

    把萧泠蕴给气得,当即便不想管她,就把她这么晾着算了。

    谁让这人喝得这般烂醉如泥的。

    活该!

    左右这个天儿也不会冻着。

    这么想着,萧泠蕴还真就这么做了,吹了灯便越过这人上了床。

    黑暗中,又听着床下之人呢喃。

    “萧萧,别走。”

    叫她做什么,她哪里走了。

    萧泠蕴侧了个身,尽量让自己忽略那酸臭味,不理这个自作自受的。

    却又听到…

    “呕。”

    更恼了。

    混蛋!

    挣扎许久,感觉今晚有些冷的萧泠蕴,最终还是忍着满身的怨气地下了床,点了灯。

    瞧了会儿这满身酸臭的人。

    萧泠蕴还是有些艰难地蹲下身子,小心地替这个酒鬼解开外衣。

    好不容易解外衣,一看里面,更恼了。

    内衫都脏了,这要是上了床,不得熏Si她。

    可…

    可她还真未脱过这人的内衫。

    尤其是,这混蛋似乎还藏着秘密。

    那么,脱还是不脱?

    不换了衣物,那味儿还真是令人作呕。

    也不知混蛋之前是怎么喝酒的,把内衫都喝Sh了。

    正当萧泠蕴犹豫时,那只着内衫的人又缩起了身子。

    该是冷了。

    叫你喝那么多酒,活该!

    心里这般想着,萧泠蕴还是去隔壁拿内衫去了。

    这人绝对是有秘密的,连衣物都不放在自己屋里,要放隔壁,但这秘密今晚是不保了。

    内衫拿回来,便要替她换了。

    不知为何,当萧泠蕴解秦笙的内衫时,那手竟有些抖,仿佛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毕竟,她要亲手揭穿这人的秘密了。

    对于一个她已经没了念想的人,她是不想打破人家秘密的。

    可不打破又…

    昏暗的灯光下,这nV子几度犹豫,最终还是解起了怀有秘密的自家‘男人’的衣襟。

    一打开内衫,入眼的便是这人身上裹着的白布,还有那始终藏在衣内的对于男子而言过分白皙滑腻的肌肤。

    那一瞬间,萧泠蕴脑子一怔,仿似想到了什么。

    这便是秦笙的秘密吗,藏在白布下的秘密。

    她没有急着解开那白布,只是褪开内衫。

    过分细腻的肌肤,过于纤细的腰身,还有x前微微的凸起…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像是在告诉她什么。

    什么呢?

    她的‘男人’其实可能是个nV子。

    至于究竟是不是,只要她解开那缠在这人身上的白布知道了。

    需要解开吗?

    一个天天与她同房,却始终不认为她能怀上自己孩子的男人。

    男人。

    呵。

    本就蹲得难受的萧泠蕴,并没有再解,而是扶着肚子,有些艰难地坐在踏床的一头,闭着眼,一手撑在踏床上,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那高高隆起的肚腹,心里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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