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老婆散_银针探龙吐云雨,畸恋又重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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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针探龙吐云雨,畸恋又重重 (第1/1页)

    苏禾玉小小年纪,头一遭知道撒尿这样舒服,如同把人细细片开,每条肌理里都抹上使人发麻的药水,再重新合起来似的。他软手软脚回了宫,趴在案上怔愣片刻,一只胳膊垂在腿边,宽袖扫地。

    趴着趴着,下身又发起痒来,同刚才被舅舅管教时一般急迫,不由得偷摸抚上裤裆,抓挠抚慰,久不得消,心道读些圣贤书,总可以不去想这身上的奇怪。

    便手执一卷《论语》,看将起来。读不到三页,下头实在痒得厉害,且总觉得那小口往外溢水。正好贴身奴才汪镜进来添茶,苏禾玉把手中书本一扣,皱眉道:“我不知怎么,下头痒得杀人。”

    汪镜是他一同带进宫的小厮,比他年长五岁,原本是个物件齐全的,为服侍主子自请阉了男根。

    “奴才去找个太医给您瞧瞧?”

    苏禾玉摇摇头,皱眉道:“这种事,总归不好。”又蹬了蹬腿,“实在是痒极了!汪镜,你那时……”他原想问汪镜还未净身时有无此情状,话到嘴边自觉不妥,忙闭嘴截去一半。

    汪镜心思细腻,哪能听不出来。原本男人骟了rou是最丢人的事,他却不觉,只要能跟着苏禾玉,别说是割了下头,就是剜了心他都使得。便笑笑,道:“怕不是要通精了?奴才当时要通精时,也有些发痒。”

    听他如此说,苏禾玉悄悄放下心来,与他闲谈几句,挥手让他忙事去了。

    傍晚还能稍稍忍受,至夜里睡时,男茎高高翘着久而不疲,又胀又痒。他捂着裤裆来回翻,熬了片刻,叫外头守夜的汪镜进来。

    “我难受死了,你有什么法子替我疏解疏解?”

    汪镜坐到床边,看他寝裤高隆,头发凌乱,便知道他着实不好受。寻常男子到这通人事的年纪,虽也是易叫情欲挑逗,却不似他这般魔怔,便随意问了问苏禾玉今日都吃些什么、做些什么。

    旁的也都无碍,只苏禾玉讲到赵箸如何管教训导时,汪镜忽地白了脸色。苏禾玉出身富贵,读的是四书五经,听的是礼义德行,哪里知道那些犄角旮旯里的腌臜事。赵箸说是教导,行为已经如此出格了,苏禾玉竟体察不出其中关窍。

    他们这皇帝治国有道,在宫外时只以为是个明君,谁曾想入了宫门,得见天颜,才知道是个无恶不作的浪荡子。这摆明了是要亲自调教着外甥,待来日吞吃入腹。恐怕玉茎胀痒也不为出精,是教那yin药灌出了精道yin性。

    汪镜心中苦闷,又不敢说出实情请苏禾玉小心。且不说这金笼是皇帝的金笼,哪怕天下都是皇帝的天下,又能如何小心呢。

    思及此,汪镜忍下一口叹息,强打精神笑笑:“奴才愚见,既是发痒,找个东西挠挠或就好了。”

    苏禾玉犹豫:“这……我试着是rou里头痒,也能挠吗?”

    “找个细长的物什,从顶上小口插进去便行了。”

    苏禾玉一喜,让他去找合适的东西,自己脱了亵裤,躺在榻上等他。未几,汪镜拿了根宫女做女红的长银针过来,他已经事先磨顿了针尖,不会伤着主子。

    玉茎精致,小小一个握在手中,竟有些惹人怜爱。汪镜做了太监后,打心底里喜爱主子的男根,此刻拿在手里,不免多摸了两下,拎鸡脖似的握着,另一只手把针尖对准小口,慢慢插了进去。苏禾玉让他小心着插,可再怎么小心,总是放了个自身上长不出的东西进来,少不得有些不适。

    从来只有从这里出去的,没有从这里进来的。苏禾玉试着那长针一寸寸往下滑,说不出身上什么滋味。

    插到底时,长针还多出一块。汪镜试着提起来再放下,针身便在茎中抽插起来。这倒真是挠痒的样子,一动一动刮着精管,惬意得苏禾玉眯起眼睛。他倒是天赋异禀,也或是沾了yin药的光,头一次开发精道便得了趣味。痒意解得差不多了,跟着泛起种被赵箸把尿时的欢愉,叫他好不舒服。

    “这痒挠的,倒也舒服……”

    轻飘飘的声音有三分狎昵,三分懒散,真能把人听得骨头酥麻,手上也不由轻佻起来。本是直上直下地通,变成左右捻动银针旋。苏禾玉觉得越来越舒服,和飞起来了似的,屁股时不时抽动一下,腰也无师自通微微上顶。

    汪镜又爱他风情,又恨他yin乱,低声道:“主子,您若是不痒了,奴才便拔出来吧。”

    苏禾玉点点头,也觉得时候晚了,再闹下去睡不足,明儿没有精神。

    谁知这么一拔,出了事故。方才身上爽快,没觉得银针进得太深,不知不觉便吞了快整根进去。苏禾玉年纪尚小,男根尚未发育完全,本吞吃不下这许多,此刻向外拉拔,针尖深顶着精窍微微刮动,苏禾玉只觉两颗卵蛋紧缩了下似的,浑身骤然卷起一阵旋风,将他彻底吹上了天去,飘飘悠悠浮在云间。

    “啊——”

    初精推着银针外喷,汪镜哪里想得到他这是泄身了,仍旧缓缓往外拔针。苏禾玉茎中白精堵塞,哪有功夫等他这般磨蹭,自握上汪镜的手,使力向上一拔。

    银针摩擦,精水喷涌。苏禾玉挺着身子胡乱叫嚷几声,陡然瘫软回床,胸膛起伏。汪镜眼睁睁看着那针如引线般带出一道道精线,涌动着洒了苏禾玉一肚皮,苏禾玉和离水的鱼再没什么二致,不时扑腾几下,目光呆滞。

    汪镜守着他孤坐片刻,这才想起为他清洁。软帕拿在手中他却犹豫了,抬眼看看昏死过去的主子,俯身含住了那根软趴趴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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