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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借酒消愁(醉酒,殴打与强上) (第1/1页)
位于旅店内部的茅草屋酒吧,是镇上的人们最喜欢聚会的地方之一,也是李连午饭都不吃,就要早早呆上好几个小时的地方之一。 在他的记忆里,收到黄金的李往往是很愉快的,他甚至说:“我就知道我们会成为朋友!”……但那都是从前了,而酒劲儿往往会让人变得躁动不安。就像爱丽丝那样。 这么想着,莫尼亚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坐在一张桌前的爱丽丝,那是一名为了婚姻而戒酒,实则是背着丈夫享受醉酒之愉的女士。作为礼貌,他也故作没事的和她打了个招呼,而后才在李对面的座位安然坐下。 “下午好。”点了一杯度数最低的鸡尾酒,他才假装随意的和他打了声招呼,希望不要引起太大的误会。 “啊。又是你啊。”不出意外的,李都懒得再多搭理他。记得以前,每次在酒吧遇见他,他都要埋怨玛蒂尔达不希望他喝酒,并怒斥她什么都不懂,如果想要他不喝酒,就应该对他好一点……诸如此类。但现在,没人拦着他嗜酒,他却好像更烦闷了。 又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些小礼物作为安慰,就像每一个镇民那样。莫尼亚一边这么寻思着,一边将鸡尾酒一饮而尽,酒的度数不高,却足以迷昏了他的头脑。 然而,当他把黄金塞给李时,后者先是恍惚了一瞬,眼底的讥笑甚至盖过了愤怒,“我在你眼里是干什么的?男妓?你想拿这种东西来打发我?” “只是礼物。”酒不是个好东西,但莫尼亚在很久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此时的他只觉得胃如火烧,连带的脑子都变得燥热,“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想?我是真…真情实感的……” 比起脸颊的疼痛和沉闷的击打rou响,爱丽丝的尖叫倒是先传入了他的耳中,让莫尼亚立刻回过神来,才成功挡下了直击面部的第三拳,却又在酒水的督促下忘记了反击,脑子里的竟都是些龌龊不堪的情乱主意。 醉酒从来不是失去意识的象征,而是丑态毕露的挡箭牌。正如此时,两人都在心里暗示自己是喝高了,却毫不妨碍出拳的凶悍或恶意的念头。 莫尼亚甚至看准了一个瞬间,不惜被一拳揍了肚子,也要向前猛地一抓,好在是不负所望,直接就扯散了他几乎过肩的马尾,另一只手随即抓上了那一头散乱的长发,只听碰的一声,就将李整个甩砸在了卫生间的门扉中央,甚至连带着整扇门都被撞得大开,人也自然是被摔残了身子,一时间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壮如蛮牛的牧场主步步逼近,随手锁了门之后,便两下拽掉了短裤,露出了半勃却足够宏伟的性器。 他一边撸动着胯下的欲望,一边迷迷糊糊的呢喃着自己的“深情告白”。 “玛蒂尔达…我不可能爱上她,我爱上了你…我宁愿你们幸福,但她不愿意,你也是……我,我想和你幸福……真的,我爱你。” 莫尼亚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情,动起手来也比任何一次都要暴力。他那干一天农活都不会流一滴汗的力气,全都随着拳头打击在了李的小腹、胃部乃至胸膛与面颊,rou眼可见的留下了一片红肿淤青,甚至让他因难以置信的疼痛与恐惧而眼泪失禁,连裤子被硬扒下来都毫无察觉。 只是,当那炙热的rou桩在腿根之间磨蹭时,李哪怕是话里带着憎恶的哭腔,也禁不住羞耻的歇斯底里,“滚出去,你这狗娘养的贱人!你不能——” 来不及更多的谩骂出口,后腔就遭到了彻底贯穿的李,只能竭尽全力的凄惨哀叫,却无法改变眼下的狼狈境地。 他被莫尼亚的jiba生生cao到酒醒,又干得险些昏厥,为数不多的间隔也只是无厘头的寻思着,为什么世界上能有如此恐怖的雄具,且在他那么狭窄的紧密rou道里来回搅动,撞扁腺rou又刮出软rou,肠子快要被cao出体外的疼痛和覆盖全身的快感重叠又交合,无情的将他丢置于被摧毁的边缘。 但,最让他绝望的却不是无爱的zuoai,而是他一旦有所反抗,就会随之落到身上的拳殴虐打,其中的意图太过明显,不过是希望他能放弃挣扎,靠着低声下气的求饶去换来一条还算温顺的歧路。 “你……住手…呃…”可是,对李来说,不加以侮辱已经是极限,换来的同样是更为粗鲁的对待。的确,停顿在半空的拳头为他带来过一丝希望,但莫尼亚随后就扼紧了他的脖子,似是要将他绞死在卫生间的短廊,也迫使他第一次如此接近而直面死亡,赤裸的下体却还在惨遭cao干,正如他曾经对玛蒂尔达那样,分明是毫不怜惜的虐待,又故意将一切限制在致死的边缘…… 不,不一样,他的脸颊因缺氧而涨红,昏昏沉沉的发觉,如果再不愿意吐露哪怕一个字的恳求,莫尼亚是真的能掐死他的。尽管李曾经待过棒球队,但他使尽力气也无法抵抗这个农民的几根手指,更不要说一次次撞得腺rou变形的jianianyin折辱了。 而莫尼亚就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垂死处境,居然保持着当下的动作,俯身吻了他的嘴唇,促使一切发生的酒气还围绕在二人身旁。 正在此时,不幸中的万幸,难以启齿的不幸——厕所的门被一把推开,旅店的老板约书亚·索恩走了进来,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礼貌性的盈盈微笑,语气里却没有一抹笑意,“莫尼亚先生,你最好从李先生的身上让开,否则爱丽丝就要把加布里埃尔警长叫过来了。……你应该能衡量其中的利弊吧?” 听到警长两字,莫尼亚才终于有所回神,却在发觉约书亚站在身后的那一刻受了惊吓,松手的同时也再把控不住精关,浓稠且炽热的精水猛然灌入了这具小麦色的rou躯,黏稠的糊满了肠道rou腺,也几乎烫坏了李的残存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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