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我】刍狗(光与夜之恋同人)_正文 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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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5 (第4/6页)

两眼,都会脸红,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无辜地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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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在萧逸面前是这个样子,被他彻底地打开,从身到心。他一遍遍地cao我,脑海里有无数个声音在告诉我,你被你哥cao烂了,cao烂了。

    是呀,我早就,被他cao烂了。

    我渴望着,又纵容着,萧逸一寸一寸将我彻底贯穿,再拔出来,再贯穿。贯穿的先是身体,然后是心。我的身体生来长着一个洞,只有他进来才能完满。心里也有一个洞,幼时被凿出的伤口。

    我天生,就该被他填满。

    那些男生看到这副模样的我又会说什么呢,我不知道,因为我穿上衣服,走出这扇门,就又变成了很乖很乖、楚楚可怜的女孩子。

    萧逸的性爱疯狂,但又克制,他从来不会在看得见的地方留吻痕。他最爱咬我的腿根,鼻尖或者侧脸蹭着我湿漉漉的xuerou,一边吮吸一边用力留下暗红色的印记,然后是小腹、乳尖,密密麻麻,全是他盖下的章。

    我又想起当年校花漂亮崩溃的脸,天知道那天我有多想趴在她耳边告诉她:“记不住你名字的萧逸,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我,硬得一塌糊涂,硌得我睡不着觉啊。”

    她根本不可能知道,萧逸自己打手枪的时候,拿着我的内衣,刚刚脱下来的,还留着少女体温体香的内衣,裹住他粗胀勃发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打手枪。

    他的guitou,饱满肿胀,被布料磨得通红,马眼不断吐着前列腺液,泛出湿淋淋的水光。他用内裤边缘紧紧勒住冠状沟,来回磨蹭,下腹绷得死紧,喘息粗重,每蹭一下他的腹肌就重重抖一下。濒临高潮的时候,他又用内裤裹住guitou,那里还沾着一点我刚刚流出的蜜液。

    最终jingye全射在我的内裤上,一片白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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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萧逸再偷偷摸摸地帮我洗干净,我的内衣内裤,都是他亲手洗的。因为心虚,他每次都要打两遍泡沫。

    我看见过,所以有时候会故意装作解不开内衣,让萧逸来帮忙。感受他灼热的手指在我后背颤抖,感受他突如其来沉重的呼吸,感受他干涩guntang的眼神,一寸寸落在我的肩胛骨上,我的腰上。

    那时我哥还没cao我,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因为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长出了相同的骨,我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彼此一清二楚。

    他们都说萧逸疯起来不要命,只有我一个人清清楚楚地明白,他究竟疯到了什么程度。

    萧逸闷哼一声,咬住我的肩膀,捣进zigong口开始射精。

    这是一场粗糙狂乱的性爱,我们都在沉沦,可谁也不知道沉沦的结果是什么。

    zuoai,是最贫穷也是最奢侈的快乐。

    我太想要爱了。

    想要萧逸,和他在一起,骨血相缠,融为一体。

    他全部射进来了,激烈guntang,烫得我zigong内壁一阵阵收缩。jingye灌进来,小腹在他掌心内渐渐微隆起,他一边射精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喃喃:“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幺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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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拔出来,将我翻过身来,整个人压下来,压得严丝合缝,他盯着我的眼睛,苍绿色的眼眸闪出执拗的光:“告诉我,告诉我。”

    他问得越来越频繁了,每次zuoai之后,我都要回答那四个字,可这一次我偏偏看着他将问题抛了回去:“你明明知道的。”

    “我不知道。”萧逸赌气。

    “我是你的。”好吧,我示弱。

    高潮后的一瞬间,我看着他瞳孔中映出的自己,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泛出浓郁水色,神情茫然而天真,张口一遍遍地给他答案:“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jingye太多了,慢慢顺着臀缝往床单上淌,萧逸将我的腿折起来,腿面抵住乳尖,他说:“不许流出来,全吃下去。”

    他又凑近我的腿心,宠溺地亲了两口,鼻尖不断刮蹭着我的yinchun,侧过脸开始亲吻我娇嫩的腿根,牙齿叼住细腻的腿rou,一口口咬着。

    “哥哥。”

    我听见自己低低喘息,喊他的声音像花瓣一样娇嫩,手颤抖着伸下去,抱住萧逸的头颅,黑色发丝在指缝间游离,是小动物微凉柔软的皮毛。

    从小到大,我十指不沾阳春水,萧逸在照顾我这方面妥帖至极,从不让我下厨,也不让我洗衣服。每次我过意不去想帮他的时候,他就会说:“幺幺,你现在任务是好好学习,其他什么都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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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同时他也不愿意我过问他晚上的副业,他总是说:“幺幺,这不是你该踏入的世界。”

    他在光与夜的世界间徘徊,秉承着物竞天择的原始理念,从而建立起一套自我生存的法则。

    “可是你在里面啊。”

    萧逸无奈地笑:“我怕自己陷得太深,走不出来了,所以需要你站在外面,指引我回来的路。”

    “像灯塔那样吗?”

    “对,像灯塔,也是导航塔。”

    “你是我归程的唯一指引,无论多远,我都不会偏离航线。”

    说这话的时候,他身上有几处深紫色的淤青,看起来极为可怖,我挖出一块活血化瘀的药膏,用手掌的温度慢慢化开,食指点着轻轻抹上他的伤口。

    再轻的力度也无法规避疼痛,萧逸皱眉,轻嘶一声。

    “哥,能不能不打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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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想打架,也不想动用任何武力解决问题,但在底层社会,这个下水沟一样的地方,弱rou强食的规则只会更加苛刻。武力压制是前提,然后才有动脑子的资格。”

    萧逸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揽进怀里,胸口的药膏沾到了我的头发上,他用手指拈起来细细擦拭:“幺幺,我不会舍得让自己出事的,我还有你。”

    他不愿做亡命之徒,可是他骗了我。

    我害怕每月的收租日,房东是一个年近五十的秃顶男人,他总喜欢挑萧逸不在家的时候来。上个月收租的时候,也是只有我在家。

    当时开门我留了个心眼儿,安全锁链挂着,只开了一道缝,递出去一沓粉色钞票,房东接了,顺势摸了把我的手背,毫不客气地想从门缝里挤进来大半个身子。

    他矮小的身躯散发出一股衰老枯朽的气息,闻上去像是一截被早早蛀空的树干。男人摇头晃脑,常年夹烟的手指头泛出焦黄,捏着票子数了一遍又一遍,视线却始终黏在我的脸上。

    夕阳照着他灰白稀疏的发顶,某一刻头顶中央的斑秃突然折射出亮光,刺得我眼睛一痛。

    “数目……不对吗?”我很想关门,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让他待下去。

    男人伸出一只脚死死别着门缝,浑浊暗淡的眼珠子透出油腻腻黏答答的光,从我脸上,黏到胸前,再黏到小腿。幸好那天我穿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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