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现代家奴)_51不配(打手心 鞭子 竹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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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不配(打手心 鞭子 竹条) (第1/2页)

    迟玉顺手把玻璃杯放在他的头上,刑架很细,遮不住他的身躯。

    “都是汗。”迟玉嫌弃地戴上手套,一手绕到他后xue,把深陷在里头的按摩棒掰直,直对那一点。

    最敏感脆弱的那点突起被来回碾,孟秋忍不住胯部微动,双腿也软得没了力气,全靠手腕撑着。

    “呃……嗯……嗯!”

    迟玉开了无限射精模式,一道一道的冲击如泰山压顶。

    孟秋的情欲彻底被撩起来,分身胀得痛,但一被束缚二被卡位,任何一点抬起的念头都被生生制止。

    孟秋完全招架不住巨浪般的快感,他的身子软得不像话,但他不敢动,玻璃杯还在头上。

    “主……主人……哈……主人……主……”

    迟玉一松开按摩棒就松开,他不耐烦道:“固定不住这个位置是吗?”

    “奴……嗯!奴可以…用手吗?”

    孟秋腾出左手,按在按摩棒底端。

    他在发抖,腿在抖,上身平稳一些。

    迟玉稍稍满意,下一轮的鞭子挥过来。

    “九……九十…九十五!谢谢…谢谢主…呜!九……”

    “从九十开始。”

    “是……九十!谢谢主人。”

    太痛苦了,孟秋分不清是身上更痛,还是后xue、分身更痛。

    他撑不住了,他想求饶。

    话到了嘴边他又不敢说,只老老实实地报数:“一百!谢谢主人。”

    “……一百二十一,谢谢主人!”

    孟秋已经尽力扬起语调了,可被紧追而来的下一鞭打得支零破碎。

    他整个人都要支零破碎了。没有一寸肌肤是不痛的,叠加起来的鞭子威力大得似乎可以把他的骨头击碎。

    “奴错了,奴错了…!主人…!一百三!谢谢主人。”

    孟秋快要承受不住了,只靠一只手腕撑着。

    “一百三十五!一百三十六……谢……一百三十七,谢谢主……一百三十八!啊!一百三十八,谢谢主人!一百三十九一百四……谢谢主人!”

    他要说话,迟玉的节奏就快到让他说不了话。

    “你是错了。”孟秋听见他说,“所以我在罚你。”

    似乎是后边没处下手了,迟玉走过来,把架子调了个方向,不解开他的手,把他的人捞起来,让他做出m形的姿势,两腿弯曲打开,腿弯有两个支柱。

    “手。”

    孟秋把左手也吊上去。

    不久之后,孟秋的前面也变成了后面的惨状,腿内侧和臀部受了二次伤害,孟秋再也忍不住惨叫声了。

    太疼了,太疼太疼了。

    他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迟玉更重的鞭子,孟秋费尽心力,让自己止住了眼泪,也止住了叫唤声。

    他报数报不明白了,叫了那么多声,不知道还要加多少。

    无穷无尽的鞭子让他害怕,但头上的玻璃杯就像一根定海神针,稳着他的精神力,告诫他不能昏过去。

    他唯一的信念就是,不能让杯子掉下来。

    迟玉收鞭子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正咬着牙等下一鞭。

    “怎么,咬牙切齿的,不服?”

    “服,奴服,对不起。”

    迟玉拿起另一个细鞭子,在手里随意甩了甩:“来,说说,你哪里错了?”

    孟秋其实并不很清楚,他硬着头皮说:“奴怠慢了落落先生,没有及时备好早饭,奴让先生碰了琴,奴擅自……”

    擅自什么?所有事情都是方落叫他做的,所有话都是方落问他的。

    “奴对先生回答的不好,奴说错话……奴……”

    细鞭子抽到他的臀缝,孟秋倒吸一口冷气,住了嘴。

    “不对,继续想。”

    “扒开,想到了就停。”

    孟秋收回手,掰开伤痕遍布的臀部。

    一鞭一鞭落下,像是在亲吻它的爱人,尖锐的痛一阵接一阵,上一鞭的余力还在,下一鞭就追了过来,总共就这么点地方,鞭子也只钟爱这么几个地方。

    孟秋拖着臀瓣的手在发抖,用力到指关节发白。

    像是有一排针在扎,一下一下,扎进去又出来,只留下一道比一道重的红痕。

    孟秋没有余力思考了,腰和腿都没有固定,他好想逃。

    他不敢动。眼泪不可抑制地又掉下来。

    “你很委屈?”

    “奴不委屈。”孟秋在鞭子的间隙中断断续续地说话,“奴……好疼,对不起。”

    迟玉暂且停了鞭子,再给他一个机会:“想明白了么?”

    “奴愚笨,想不出来,主人可以提示一下吗?”

    迟玉冷了脸,继续抽。

    气氛是从第一点血腥味蔓延出来的时候开始冷到极点的。

    孟秋哭喊得头脑不清楚,听见迟玉说“伸手”,他机械地把手并到一起伸出去。

    狠厉的鞭子砸下来,孟秋双手狠狠一沉,又规矩地举起来。

    有什么比自愿把手伸出去挨打还要残忍?孟秋拼命抑制想要躲避的心思,一次次把手举回去。

    打在手心好像没有在后xue痛。

    又好像更痛。鞭子快得多,也重得多,好像把后xue该受的两倍都接着了。

    孟秋迟钝地闻到了血味。

    迟玉厌恶血味,他快要没有耐心了。

    果然,迟玉不耐烦地一甩,把一根细鞭生生抽断了。

    孟秋双手又红又肿,掌心全是鞭痕,它们——连带着它们的主人发着抖,再次被伸出来。

    到底是什么?疏忽了什么?孟秋仔细地回想每一个细节。

    打下来的东西已经被换成了竹条,孟秋猜这根也撑不了多久。

    什么?哪里错了?哪里?孟秋不断问自己。

    高频率的声响戛然而止,有人轻轻推开调教室的门,迟玉把竹条放在孟秋手上,勒令他继续用竹条抽臀缝。

    孟秋的手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他艰难地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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