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现代家奴)_51不配(打手心 鞭子 竹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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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不配(打手心 鞭子 竹条) (第2/2页)

纤细的竹条,心里建设一番,咬咬牙,开打。

    “落落,怎么醒了?”迟玉走到门口,安抚睡眼惺忪的方落。

    “外面打雷,被吵醒了。你怎么还不睡?”以清脆的“啪啪”声为背景,方落踮着脚看里面的情况,“嘶,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送你过去,顺便给你找一副降噪耳机。”

    迟玉的态度说得上是强硬了,方落又看了一眼,知道不方便干涉他的私事,说“好”。

    “孟秋他……跟我待着挺好的。”

    “一个家奴而已,你不必在意他好是不好,也不必注意他的一切。”

    方落多少知道些迟玉的过去,他沉默几秒,说:“……我知道了。”

    “没事,睡吧。”迟玉软着语调又安抚一句,“我有分寸。”

    方落开门后注意到迟玉的神态语气,孟秋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落落先生是少爷,是主人的心上人,当然受优待和宠爱,而他在这里受罚,他只是一个奴隶而已,有什么资格和方落平起平坐,和他有来有回地聊天,碰他的小提琴,和他合奏《梁祝》……

    他不配。

    对主人身边的任何人,他都不配。身份的差距摆在那里,有人生来就是天上星,是掌上珠,而他生来就低到尘埃里,依附在迟玉的喜好中。

    尽管他从未动过这个念头,还是太……自不量力,得意忘形。

    能够衣食无忧地活着就很好了,哪怕是做一条狗呢。

    迟玉回来了,孟秋在他的冷眼下毫不手软地抽自己。

    “主人,奴明白了。”

    迟玉“嗯”了一声,拿过竹条,盯上了他的分身。

    孟秋继续说下去:“对不起,奴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奴不配和先生做多余的交流。”

    迟玉解开他分身上的束缚,在他的囊袋上随手一摸。

    小孟秋冉冉挺立。

    就像孟秋一样,不管受了什么痛苦和委屈,给点阳光就灿烂。

    “嗯,你是什么?”迟玉一下一下打在小孟秋身上,他不固定它,它也不敢乱跑,就这么直挺挺受着。

    “奴是您的奴隶,是您手下的玩物和脚边的狗。”

    “奴不配受到尊重和优待,不配拥有一切。”

    迟玉恩威并施,安抚一会小孟秋,等到他抬起头,又把它抽下去:“嗯,你该不该受罚?”

    “奴该受,主人给的一切奴都该受。”

    孟秋早就明白,像他们这样的人,痛苦是常态,恩宠才是赏赐,安稳苟活已经是上选了。

    话是这么说,孟秋真的受不住了。

    轮番的鞭打让他每一寸的肌肤都在痛,而他最脆弱的地方,还被握在迟玉手里。

    好在这样的痛让他仍保持着清醒。

    “痛吗?”

    “痛,奴好痛……可不可以,不要打了?”

    “……我看你是神志不清了。”明目张胆地撒娇,迟玉莫名其妙的突然吃这套了,“这话你在训练营里说,再给你来三遍。”

    迟玉把他后xue的按摩棒抽出来。他的臀缝被抽肿,两边紫色的臀瓣分开合不上。红肿的xiaoxue反而很快收缩起来。

    受伤的xue口被暴力撑开,火热的凶器径直顶入,温热的甬道也被撑开,一路捅到底,捅到不能再进。

    臀部也受到压力往内压缩,压到他高高肿起的臀缝。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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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里头的温软完全适应,迟玉又抽出来,等他的甬道闭合,xue口也闭合之后,又重新冲撞开来。

    被撑开的撕裂感和诡异的充实感让孟秋一时不知道是爽是痛。

    而迟玉喜欢这种,打开他、开拓他,逼他到极限的快感。

    迟玉只进行简单地进出,并不在里面动。

    那把火热的,硕大的钥匙,仅仅一遍遍打通他,却不给他开那一扇门。

    一次比一次顺畅,恰到好处的阻碍感,和甬道慢慢打开发出的暧昧水声让迟玉心情大好。

    “呜……”孟秋的面色红了,“好想要……”

    对于被打开者,一直循环这样的状态可不好受。

    “鞭子要不要?”

    “主人给的……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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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贪婪的小嘴得到了鞭子。

    迟玉抽出去,那张小嘴还依依不舍地张开着,被迟玉几竹条抽了回去。

    酸痛与尖锐的痛夹杂在一起,像是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孟秋要醉倒在这样复杂的感觉中。

    除了后面这张调皮的小嘴,还有前面……

    迟玉取了他头上的玻璃杯,点了一个小按钮,刑架收缩回去,孟秋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没了支撑,他直接摔下去,而这个姿势只能是臀部着地。

    经历一晚上洗礼的破碎的臀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重压,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又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被强制扬起头,有火热的东西强势闯入他的口腔,孟秋张开嘴,视野还在慢慢恢复,火热的巨刃穿过了他的喉腔。

    孟秋坐在地上,高高仰起头,本想动,压根用不着动,他甚至跟不上迟玉抽插的速度。

    舌头动起来反而碍事。

    做完深喉,孟秋死死撑着地,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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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里是迷乱的色彩。

    “不必侍候了,洗干净你就睡这吧。”

    “是。”

    送走迟玉,孟秋虚脱地倒下去,他在地上躺了一会,意识到已经很晚了,他艰难地爬起来,爬到浴室清洗。

    尽管是小小的水流冲在身上都很痛,身上没有切实的伤口,但是每一处都好像被碾得血rou模糊。

    麻烦的是臀缝到后xue那一条,孟秋取来碘伏消毒,又疼得呲牙咧嘴。

    红肿的手取物也困难,他给自己导尿和灌肠的时候戳了好几次没戳中。

    做完这些他就爬到调教室中央的笼子里睡觉了。

    杂乱的调教室只好明天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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