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rou糜_第二章 脚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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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脚底 (第1/1页)

    林女士年轻时就是大美人,如今翻首依旧韵味十足,岁月为她添上妩媚。就是摇晃着手,面部扭曲冲上来要打人就显的惊骇了。

    “滚开!你个神经病!”

    季羡的胳膊被女人的指甲狠狠扣住,尖锐的疼痛炸开,因为林女士反应实在是太过激烈,季肖一时都没回过神来。

    怕真伤到季羡,季肖立马撒手继而扯着季羡的手腕拉到身后。

    高大的后背就是一堵无形的墙,带他看过万水千山,也埋没过他,直至呼吸衰竭。

    “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淡漠的话语从季肖嘴里吐出,林女士不放弃,食指颤抖而决绝地指向季肖背后那个人。那个装的像兔子般弱小可怜的变态。

    今天的天气异常阴暗,黑云压顶,风吹地奏,是悲鸣又像溺水者细弱的呼救。

    出租车司机自打搬了行李就一直待在主驾驶,手上的烟头闪着猩红的光,外边的动静他没心思看,也不想看。

    红色的车停在三人的旁边,季羡躲在季肖背后,在季肖和林女士争执的时候探出头来,伸起左手虚握成空心的拳头,另一只手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

    当季肖的话语激烈起来,手上的抽插动作也就越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还泛起可疑的红晕。

    李女士当场就被恶心得不行,指着的手败下阵来,捂着嘴巴弯腰呕吐,早上起得早又没来得及吃早餐,所以吐不出东西,只有一滩泛黄的酸水。

    她又想起了以前……之前季羡还不这样,准确点是没发觉他会变成这样。

    六年级的季羡已经初步展露叛逆的苗头,具体表现在,季肖每一次初中周末回家季羡都会大发一场脾气。

    季肖问过他为什么,季羡绷着一张气呼呼的脸偏过头去,不想说话。

    不想说话那就不说,季肖也搬张凳子坐到季肖对面,和他大眼瞪小眼。

    初中的同学不太敢和季肖亲近,刚认识前,他们说季肖就长了张冷酷学霸脸,可能不喜欢和尔等凡人融在一起。

    后面的季肖听说这些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反驳,确实,从小到大见到他的人都会下意识地把他排出。

    可能他们没有恶意,单纯是季肖这张酷哥冷脸看起来不好惹也玩不熟。

    就比如现在,季肖没什么表情,眼珠子像冰块雕塑的,凉意飕飕。

    在这样的注视下,季羡没忍住开了口:“我一周才见你一次,不想你走。”

    “真的?”季肖半信半疑地问,季羡越长越大,心思也越来越难琢磨。

    季羡乖巧地点头,态度十分诚恳,季肖相信了他的话。

    但鬼话就是鬼话,其实季羡不是因为想季肖了,而是每周回来的季肖身上都会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八中不是什么好学校,在八中学子的虚心学习之下考出来的成绩狗都不看。

    所以这里以生育率高于升学率而闻名,周末的学校附近那个小公园是贵校情侣打啵胜地。

    当香气萦绕在鼻翼挥之不去,鼻翼的每一次抽动就是心脏跳动的钝痛。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只知道,他不想他哥谈恋爱,季肖是季羡的,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哥哥。

    那是季羡第一次喊季肖的名字,在心底里偷偷地喊,因为季肖从来不允许季羡直呼其大名,哥哥两个字是最好的标杆。

    后来,他的名字在季羡这里光明正大地喊了一千一万遍。

    小孩子的心情需要安抚,季肖提出去海边玩一玩,林女士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废人酒鬼整天跟死了一样瘫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晦气。

    海边,沙滩。

    浅色的贝壳斜斜插在松软的沙里,海浪翻涌,一层层卷上来,挟裹滩上的美色连同当空的旭日一齐卷入海中。

    季肖赤脚走过沙滩,圆润可爱的脚趾踩过软沙,留下一串串的印迹。

    “死小子,又说喝果汁,买回来倒是不见了。”

    季肖手里拿着两杯果汁,四下寻找季羡。

    季羡没有丢,他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哥哥,等季肖走得差不多远后,季羡才出来。

    他趴下,头埋进沙里,那是他哥的脚印,独属于季肖的气味,他就像一条狗追随舔舐着这沙滩上暧昧的痕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句话用在这里不合时宜,林女士必生的文化水平也只能想到这一句来形容此情此景,阐述犯恶的内心。

    弟弟喜欢……哥哥吗?林女士一阵寒恶,胃里翻江倒海,脑中是季羡虔诚趴在地上嗅闻脚印的画面,那个少年人白皙的脸上涌现潮红。

    太阳似乎下山了,潮汐轮回,斜阳被海平线吞噬,大海埋没潮红。

    这样一来,季羡越长越大的叛逆行为和一切不正常举动在这一刻成串,穿成一条惊骇的有违伦理的线。

    一如眼前季羡躲在季肖背后,手中不停耸动,满面红晕。

    林女士简直要尖叫,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季肖回过头去,某人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一脸无辜。

    想问他怎么回事,没说出口的话再一次被堵了回去,季羡揉揉眼睛,声音哽咽:“我不想你走,哥哥,可不可以留下来。”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季肖认为,他弟弟好看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犹如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易碎,娇气,天真善良。

    原来,这小子躲在背后偷偷掉猫泪,季肖叹了口气,没办法,他必须要走,季羡留在这里是最好的。

    虽然,楼上可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的废人也不是什么好归处。

    手心按在季羡头顶,季肖低下头给出承诺:“季羡,哥哥会经常回来看你,最多两年我就会接你走,即使她不同意。”

    这个她两兄弟都知道是谁,季肖红着眼睛,别过头去不想再说什么,可能他发觉有承诺也会有失信。

    季羡总是恰到好处地抱上去安慰,好像真正需要安慰的那个人是季肖,而不是他。

    一如既往,季羡拍着季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可他自己也都还是一个孩子。

    季肖更加心疼了,心闷闷痛,季羡很懂事,懂事到让人心疼。

    离开的场面有点难看,林女士虚虚地做在副驾驶,一声不吭。

    季肖捏了捏自己弟弟的手,他说他要走,季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要走就走快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十四岁得季羡送走十七岁的季肖,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季羡打算提前用掉十五岁的生日愿望。

    希望我们不要再遇见,不然,下次再见就是坦诚相待了。

    季羡无数次想象他的阴痉放在季肖rouxue的感觉,掐住哥哥臀瓣的rou,汁水会喷溅而出,游蛇般的粉舌会吮吸蜜桃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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