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光》如愿以偿（十二） (第17/18页)

上的盖子，都要用这编法绑缚，以防有外人投毒……」

    进藤光没想到古代要防人防到这地步，心里感到无尽的麻烦和恐怖，想了一想，又问：「有这绳子要怎麽防别人下毒啊？下毒完再绑回去不就好了吗？」

    佐为高深地笑了一笑，拿了新的线绳给他，指着扇穗道：「来吧！你就看着这个结，绑个一模一样的来给我。」

    进藤光愣了一下，看这形状貌似不难，但其实一重一叠，一遶一弯，相当繁复，要不是有佐为带着他，他哪里绑得出来？更何况他才绑过一次，哪里记得？再加上这其中上下左右的穿法，只要有一条穿错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才拍头大叫：「我不会绑啊！」

    「是啊！如有外人投毒，也无法编出一模一样的绳结……只要看见食盒上或水缸上的盖子、结绳有异，就知道有人在食物里作过手脚了。」

    进藤光转转眼睛，有点怯怯地问：「……那如果是自己家人下毒呢？」

    6

    佐为苦笑道：「要不怎麽叫家贼难防？」

    「嗯……」平安时代，真可怕啊。

    「不说这个，我教你藤原家的结绳法，你可知道这意味什麽？」

    「……意味什麽？……啊！你是把我当作家人！是吧？是吧？」

    佐为搂住他的腰，在他额角上轻吻一下，低声笑道：「我是把你当作过门的妻子，呵呵。」

    「……哼。」我也把你当作进藤家的媳妇，反正不会输给你。

    玩完了结绳，进藤光又兴冲冲地拉着佐为坐到桂木棋盘前，要他老实交代了这一个月来跟ＡＩ研究的成果。佐为排棋给他看，两人又能在一起玩味围棋，真是心花怒放，畅谈阔论，直到夜半还不倦；佐为想他一早还得回进藤家，便在一段落收拾了棋子，b着他睡，进藤光的JiNg神太过亢奋，不易入眠，佐为都不理他了，他还兀自对着天花板指手画脚着。

    「佐为，你看，你想想，刚刚ＡＩ建议的那一手，虽然可以抢到先手，但是视觉效果多无聊，我如果是下在十三之九，保证对手会吓Si……」

    佐为侧躺着轻拍他的x膛，就像是在拍哄小婴儿似的，只求他赶紧闭嘴睡觉，不管进藤光提出怎样的高见，他都听之不理，只是暗记在心；进藤光被他拍着拍着，语声终於渐渐弱了，语速也慢了下来，打了一个呵欠，佩服地说：「嗯……佐为，你都还不想睡啊？」

    真是恶人先告状，佐为深叹一口气，没好气地说：「我困得很，请你快睡吧。」

    6

    「嗯……佐为……」

    「……还有什麽事？」

    「现在……我们的心才是真的在一起了……」

    佐为呆了一下，才缓缓绽出一抹柔和的幸福笑容：「是……我甚麽都不瞒你了，阿光。」

    不管是不安，还是难以抑制的思念，都不会再这样吞忍了。

    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执念，如同棋道之於我一样，是我求之不尽的理想。

    进藤光於九月上旬前往中国参赴九星杯，佐为留守在家，两人虽经分离，但面对「分别」已经有了更成熟的态度。

    佐为安分自守，也不再心心念念要每天跟阿光说话或下棋，只要阿光跟他报声平安，他就心神稳固；进藤光也感觉到他宁定不乱，跟自己通讯时能照常活泼地撒娇，便知道佐为又更成长了一些……不只是现代的生活常识，而是佐为真的能自在地生活了……两人的关系到了此时，来到了最美好完融的境界。

    那天从日本启程，进藤光便在机场揪住和谷问了……当晚，他怎麽能提醒自己看看窗外？如果没有和谷，佐为……又要多当一阵子的怨灵……不不，怨夫才对。

    「啊？我看到他在你家楼下发呆啊……那样子就是……就像是……咳，你问那麽多g嘛？」

    6

    「……我哪里问得多了？」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没有啊。」进藤光倒也很容易被转移注意。

    「那他g嘛这样？」

    进藤光轻轻一叹，把网路围棋的麻烦说了。

    佐为和他都不想在网路上引来围观，所以好几天不能跟他下棋……因而发愁，他那时要照顾父母，不能和佐为常聚首，佐为怕给他压力，所以忍耐着思念，不肯有丝毫表达，憋得更闷了……和谷全都听完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果然吧！我就说！一定是你这笨蛋！」

    「啊？」

    「亏你是职业棋士、亏你是我们的本因坊……实在太丢脸了，我不想说了，来！我教你！」

    和谷在机场开了笔记型电脑，进入他们所用的网路围棋平台，一笔一笔地教他使用——

    「真是受不了你……只会下棋，连这一点简单的C作都不会。喏，登入的时候只要在这边选……隐身登入，就只有棋友能看见你，不会被别人看见啦！你有跟sai设为棋友吧？」

    6

    「……没有耶。」

    「……你这家伙到底g什麽吃的，赶快把他设为棋友啦！这是b较yingsi的设定，设作棋友之後，你们对弈也可以选择不公开，你跟他也还没有任何棋友嘛？隐身上线没人知道，对弈更没人看到，这样就可以好好玩网路围棋啦！」

    「和谷！」

    「g嘛？」

    「为什麽你都会？」

    「你是什麽意思？！」

    「哈哈哈……唉，你说的对，是我太没用了，佐为才……」

    「……你现在才有用也来得及，晚点也教sai设定吧！」

    进藤光知道fujiwara跟sai的密码，要帮佐为登入设定自然是毫不费事，到了中国第一天下榻，和谷借了他笔记型电脑，他便用和谷的电脑帮二人的帐号都设定好了；再看看fujiwara上次登入的时间，是他跟佐为最後一次在网路上的对弈……

    佐为为了他，真的没再上网了。

    6

    至於sai最後一次的登入，时间竟然还是停在十五年前的那一天。

    佐为……回到现世之後，还没用过sai的帐号。

    进藤光甩了甩头，拨打了国际电话回家给佐为，将这一番C作都告诉他，他们终於可以安心上网下棋了！佐为欣然答应，回房开的还是fujiwara的帐号。

    两人每天晚上都玩网路围棋，对弈过後进藤光会传送讯息过去，报过赛绩和平安之後，总还r0U麻地传讯问：师父想不想我？

    佐为只会打「是」或「不是」，看着阿光的讯息脸红了半天，不好直接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想叫阿光别顽皮乱问，在键盘上好不容易找到了要打的平假名，进藤光又连珠Pa0地传别的不正经的话过来，他哪有能耐回？

    九星杯好手云集，中日韩三方各派出三人，一共九位选手，交叉对弈，成绩最优者可得「天元奖」，有如置身於棋盘正中，余者便如八星围绕。

    进藤光的战绩是七胜一败，成绩第一，那一败是输给高永夏的，而高永夏却是六胜二败，两场都是输给中国棋士，成绩略差进藤光一点，虽然这样，高永夏也不见急躁，只是下完了棋总忙着要去看字画，从不留下交际。

    洪秀英曾约进藤光同行看字，进藤光一听是书法，兴致缺缺地摆摆手，和谷也敬谢不敏，只有伊角同行。

    除了进藤光之外，和谷与伊角跟中韩棋士相b，成绩都不尽人意。若不计个人成绩，而是以团T战的眼光来算，日本算是最後一名。

    在中国的最後一天，中国棋院的公关带日韩棋士四处游览、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