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婚爱人_Cater 3 见家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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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3 见家长 (第1/1页)

    于舒礼长得很斯文,有几分女相,要是打扮成女人,绝对认不出他是个男的。

    我叉起一块苹果问于舒礼要不要吃,于舒礼说不用,我说叉子是干净的,于舒礼还是拒绝了我:“谢谢,我不爱吃苹果。”

    我又叉起梨:“那梨呢?”

    于舒礼礼貌道:“谢谢,我也不爱吃梨。”

    我干脆把果盘递给他,“那你要吃什么?”

    于舒礼摇了摇头,“致和哥你吃吧,我不饿。”

    “好吧。”我放下果盘。

    于舒礼问道:“对了致和哥,你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我说:“挺好的,一直在做复健,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想起以前的事来。”

    于舒礼说:“对于创伤性失忆的病人来说,保持一个平和的心态很重要,所以致和哥你不用着急,说不定某一天就全都想起来了。”

    我点点头,又道:“你刚才说你和沈立白一起长大的?

    于舒礼道:“对啊,你是想听立白哥小时候的事吗?”

    我又点点头。

    于舒礼沉吟了一会儿道:“立白哥从小就是大院里的孩子的榜样,我妈以前老念我和我弟怎么不能和他学学?”

    我问:“你们学了吗?”

    “当然没有,那时候都很叛逆的。”于舒礼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的很可爱,他推了推金丝眼镜框,“立白哥一直都是我们的头儿,因为我们捣蛋被人逮住要告到家长那时,都是立白哥站出来替我们“顶罪”。”

    “那他有挨打吗?”我说。

    于舒礼挑眉道:“怎么可能,大人一见到是他,就会和颜悦色地说“是小白啊,又带弟弟们出来玩,注意安全,嗐没事这有什么,这是上次我朋友送的特产,你拿去跟弟弟们分着吃。”,如果立白哥不在,对我们就是“好你们这些臭小子还敢来,当心我告诉你们爸妈,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于舒礼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我第一次笑得很开心。

    于舒礼看了我一会儿,说:“致和哥,你现在比以前开朗了许多。”

    我不知道沈立白是什么时候从厨房出来的,就在我和于舒礼聊得正开心时,我冷不丁看见沈立白就站在餐桌旁抱臂看着我们。

    我的笑容被沈立白冰冷的眼神吓散了。

    于舒礼也回头,他赶紧站起来,“哥。”

    沈立白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于舒礼换了个单人沙发。

    “聊什么这么开心?”沈立白淡淡地问。

    于舒礼正要开口,我先道:“就聊了聊你小时候的事,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

    “哥,我和致和哥说,创伤性失忆的病人最好要保持积极的心态。”于舒礼道,“这样有助于恢复。”

    “嗯。”沈立白道。

    于舒礼来串个门就回去了,还好我刚才留了他的联系方式。

    沈立白的爸爸是开饭前几分钟才到家的,沈立白跟他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父子俩都一板一眼,我甚至能想象沈立白老了以后也是他这个样子。

    我跟着沈立白叫了声爸,他爸嗯了一声。

    沈立白和他爸说了说我最近的情况,他爸还是嗯了一声。

    这时沈立白mama开口了:“沈卫明,孩子生病刚出院,好一点了就来看看你,你怎么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你老嗯什么嗯?你当是你的兵给你做汇报呢?”

    沈卫明:“……”

    我:“……”

    沈立白道:“妈,爸在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来问过,我说等到家了再说。”

    “真的?”沈立白mama怀疑道。

    我附和道:“是啊,妈。”

    “咳。”沈卫明掩饰了下,下了这个台阶,“好了,吃饭,菜都要凉了。”

    饭后,我被沈立白挪到了客厅沙发上,沈立白和他爸去了书房谈公事,他mama和保姆一起收拾餐桌,我见她们都在忙而我身为晚辈却干坐着有些不好意思,我现在也不是完全不能走路,我的腿蠢蠢欲动。

    于是我起身,结果没想到刚走两步就摔了,膝盖磕在瓷砖上,我叫了一声,他mama刚把碗筷端去了厨房,客厅环绕着电视机的声音,一时半会儿没人能发现我。

    我并不想放弃,我扶着桌腿尝试站起来,可是腿部肌rou根本无力支撑站起这个动作,下一秒我被抱了起来,沈立白把我抱回沙发上,他卷起我的裤腿拉下护膝检查,膝盖红了一片,沈立白让我别再乱动,他去找医药箱。

    其实比起腿上的疼痛,此刻我更多是怨恨与无力,为什么我还是站不起来。

    我抬头看见站在书房门口的沈立白爸爸,他拧着眉抿唇,眼神凌厉,好像在责备我怎么这么不省心打断了他们父子俩的交谈。

    沈立白mama从厨房出来,问我们怎么了。

    沈立白说我不小心撞到了,他mama连忙过来看我的腿,问:“怎么撞的?”

    我只好撒谎道:“我想喝水,我以为我能走路了。”

    他mama叹了口气,“你才刚出院不久,还是要小心些。”

    我说:“谢谢妈,我会小心的。”

    沈立白倒了些药油在掌心,然后给我揉了会儿膝盖。

    我注意到沈立白手上戴着银戒,很不起眼,不然我也不会现在才看见。

    而我的手上什么都没有。

    我们吃过饭就回来了,因为家里还有个小的没喂。

    我洗完澡靠在床头玩着手机——是我再三求沈立白,他才破例允许的。

    “还不睡?”沈立白从衣帽间出来叫我,他把明天要穿的衣服叠好放在沙发,我关上手机,看见他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和一条同色短裤,长手长腿,肌rou健硕,沈立白整个人都比我大上一圈,抱我就跟抱玩具一样,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给手机充上电放在床头,翻了个身没理他。

    沈立白例行带我去医院复查。

    医生看了我的康复报告记录后,建议我多补充蛋白质和维生素。

    我问道:“医生,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医生又仔细看了眼报告数据,说:“你目前的恢复状况已经非常乐观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昏迷了足足5个月,要想身体各项机能恢复到正常水平还是需要较长一段时间,放平心态,急也急不来的。”

    我当然知道急不来,可是我不知道沈立白什么时候会厌烦每日给我做饭洗澡带我去复健这种占据个人额外时间精力的生活,他可以随时抛弃我,我却没得选择。

    而且,人是有嫉妒心的,哪怕沈立白是我的配偶,我每天看着沈立白行动自如,他身材又好,在联想到我连生活都不能自理,脱了衣服就看到骨瘦如柴的躯干,日复一日心里就开始逐渐不平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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