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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他做事好直接 (第1/2页)
叶谨每日晨起,先去随外门弟子在春华峰学术法和习字念书,然后同他们一道吃饭。这一世他手里有辛未长老的长老令,并没有人敢为难他。 当时叶谨刚去食堂,看见食堂门口坐着的老头,老头穿着一身跟外门弟子相仿的深蓝褂子,很是慈祥。如果有弟子对老头问好,老头也会一一应答,还会问今天吃的什么好菜,好不好吃。弟子若是与老头相熟,还会告知今天厨子又把什么菜盐放多了,等会儿老头你别去吃。 叶谨十分欣喜地上前问礼。 食堂檐下那经常抽着旱烟的老头其实是玄一宗里不喜欢名声的长老,旁人都只认为他是看食堂的老大爷,负责食堂的人员进出。 外门弟子出示弟子令,这边,叶谨长老令一出,这老头腾一下站起来,还以为是宗门出了什么大事,连他这种“与民同乐”的长老都要安排出马了。结果搞了半天,是叶谨来吃饭。 老头抿一口烟嘴,把令牌查看一番,是真的。 老头“啧啧”两声,又坐回老位置:“旁人我肯定以为是偷的,不过是方山的话,倒也是真的了。” 也就是说,这位能够直呼辛未长老之名的老爷子,也是这样觉得的。觉得方山放徒弟下来吃饭,真的会直接甩长老令出来。 叶谨并不尊师重道,他礼貌地拜礼这位老爷子,然后十分大胆地说:“上峰没有厨房,师尊也不乐意教我低级的术法。”这样的话一出口,更没有人质疑他。 前半句是正确的,后半句在外人看来是合理的。天下第一的剑师自然教导剑术,而不是像灵雨咒一类的术法。 不过叶谨在走进食堂的时候,背后一阵冷汗。 他扭头,那个老头一边看着他,一边把烟草塞进烟枪里。 “不教啊……”这句话从老头嘴里拖得很长。炼气期的叶谨感到一阵威压,这威压是针对他一个人的,周遭的弟子来来往往说说笑笑,都没感觉到。 叶谨牵强地扯出笑:“师尊说他最近不方便。” 老头这才掐掐手指盘算:“哦,原来是这个时间。”看来也是知晓方山旧伤的人。 “不过,小娃子,你刚刚看着老夫,那么高兴做什么?”老头问。 “……”叶谨沉默片刻,回答,“想到了家中长辈,我是个孤儿,大概是想过,如果我是个凡人,大概有你这般的爷爷吧。” 这时,老头才和颜悦色地放叶谨离开。 叶谨前世跟这个老头有所交际。 他没法学习炼气到筑基的完整术法,他偷偷在厨房吃饭的时候,被这个老头指点过几句。老头还会在夜里给他留几个馒头,带他去后山偷其他长老的灵鸡吃。他们真的如同亲爷孙一样。他当初叛出宗门,在山门遇到了老头,原本拦截他的长老们并不在。老头拍拍他肩膀,给他些许盘缠,放他走了。 这也是为什么叶谨如此憎恨着,也没想过日后要血洗玄一宗的缘由之一。 不过物是人非。叶谨看着老头,老头已经转过身,又一次靠着墙,对着食堂外抽烟了。 这一世,大抵不会有这样的缘分了。叶谨有些怅然,还有些难过。 在之后,中午和下午,叶谨要么象征性地用剑比划比划,要么继续钻研术法。他手持白云剑,习剑场的长老更是点出那把剑是当年辛未长老所用。 外门弟子所学剑术,都是玄一宗的玄一剑诀。只不过内门会多后续的几章。如果有外门弟子真的天赋异禀,学得完外门,那也可以破格被长老领上山头的。 玄一剑诀,前世的叶谨自然也学过。他混在这堆刚入门的弟子里面,挥动长剑,反而给人一种剑道天才的错觉。 叶谨并不骄傲,反而到了人群之外练习。 他自己知道,现在都是因为过去练过,所以显得熟练。其实他自己并不会剑,终生都没有修得剑意。再过段时间,他与这些弟子孰高孰低,就会有结果了。 中途暂歇,叶谨坐在树荫下,抱着白云剑,戳了戳它的剑鞘上的云纹。 “你跟着我多可怜,自然不会像前任主人那样风光,只会蒙尘。”叶谨悄声对白云剑说。 日暮之后,他便返回上峰打坐,积攒灵力,准备突破到筑基期。 炼气期到筑基期的心法,他照旧按照“金玉录”来修习。 金玉录可以说是他前世唯一的大奇遇,这心法是修炼神识为主,配合他的体质所用。 方山之前只说他是炉鼎体质,这只是一个概括。毕竟方山又对双修之道不感兴趣,炉鼎体质也分成许多种,辛未长老这个死板剑修当然不清楚。 叶谨知道自己是“金轮之体”,“金轮”与“玉轮”皆为月亮的别名。 他得知自己的体质,是做炉鼎的时候。 叶谨当时被人采补,身体虚弱不堪,还被那修士带出去炫耀。在一夜荒yin之后,有人从外进来,发现了浑身jingye的叶谨,仔细瞧了瞧,说:“多好的金轮之体,可惜坏了。” 他的体质犹如天上月一样,整个生命都是圆缺的过程。还没成熟之前都是弯弯月牙,成熟之后就是圆月。与这种体质的人双修,在夜里最好。所以那些人常说他的yin水是甜的,那是体质造成的,据说成熟后,yin水滋味会跟月华清液相似。 在成熟后,被肆意采补,又不给叶谨进补,再好的身体也会坏掉。圆月便不会再圆,而是永远缺一丝线,直至生命衰亡。 不过更好笑的是,那人点评完他的体质之后,反而把地上的叶谨捞起来,插入自己的阳根又cao进去。嘴里还说着“哪怕是坏掉的金轮之体,那也是百年难遇的好东西”。叶谨xue里的jingye都凉了,此时被炙热的阳根又cao进去,他意识并不清晰,只能随着对方动作哼叫,一夜被人轮jianian,他都快要死掉了。 说起来那也是叶谨第一次后xue被使用。他在那之前,也没想过,会被人按住后背,从后xuecao进来。更让叶谨感到痛苦的是,因为花xue那段时间一直被使用,对于快感已经不甚敏锐,没想到从后xue能感知到高潮。那种高潮跟前面并不一样,反而接连不断,仿佛没有止境一样。 叶谨从井中舀冷水洗脸,压住自己烦躁的思绪。 他并不乐意过去的记忆追赶自己,因为他现在已经在面对崭新的生活了。该杀的人肯定会去杀,可不必让仇恨占据上风。 他盯着水中红枫倒影。现在日头还差点要落,给远山镀一条金线。 自那日之后,方山便没有出闭关地,就跟上一世一样。方山的旧伤每月大概四天。 他想起方山,又想起方山的手。 那双握剑的手捏自己的胸,笨拙地效仿记忆里那些人玩弄rutou的动作,并不得章法,反而让叶谨觉得痒,很想笑。 方山带着茧子的手探入花xue中,对于窄小的xue道来说刚好。叶谨在井边夹夹腿,烦闷地伸手进下身,把被yin水打湿的亵裤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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